不說話。

不說話。

因為畢旅前一天感冒了,隔天才發現精神差加上感冒的威力。

無限的鼻水加破嗓輪迴,順道來個一覺不醒頭昏眼花

貓的勒,想鬧都鬧不起來,囧

之後的批哩啪拉,反正說過了以後應該會補的XD

管他的,我現在有點想休息,因為腦袋有點無法快速運轉

但是看到這麼短就有點餘心不忍

於是就來寫芭樂到不行的感謝名單吧(我覺得這篇以後應該不會修,會直接刪掉= =)


許詮:

跟你從月眉(還是要從剪頭髮那次?)開始談了一大堆東西,你讓我學了不少,真的

我也總算可以整理一下,最近一年半來,我總共看到的東西。

共勉之。

毛毛:

好啦,我承認我一直都在嘴砲你XD

可是比起203強大的砲陣,我又感冒應該還算還好吧,還是我被嘴砲了?(驚)

Whatever,感謝你這幾天的照顧跟最後的惡搞(囧rz,鬧太大了啦......)

(我知道還欠你跟攝影姊姊禮物......Orz)

柳丁:

嗯,第一眼看到你,以為你是個文靜的人

結果你是個想high卻又會不小心自HIGH的領隊XD

好啦沒關係,反正203也挺愛自HIGH的

嗯,領隊們的照顧真的很細心,謝了^^

保D跟李俊ㄜ:

跟你們兩個人同房三天

第一天很早就睡,害你們沒有辦法在房間開Party

第二天跑出去跟乙隊的房間(超級遠)打麻將,打通宵,不在房間而且他們Moning Call比較早,六點回來吵你們

第三天終於可以大家聊一下,結果跟許詮還有你們吃完泡麵喝完很好喝的牛奶(手工餅乾真的很好吃),十二點多又睡覺了

Fucca,根本沒有一起玩的fu咩   囧>

也感謝你們忍受我對床還有地板的龜毛,謝謝。

34桌的同學們:

老實說,今天看到你們在關山打算不用公筷吃午餐的時候,我的腳抖的很厲害

老天,我病的還不夠可怕嗎?

況且你們已經很配合我的用了三天的公筷,最後竟然想管他的0.0

辛苦你們了,保佑你們不要中標,因為這樣我會很愧疚(老人感冒了=  =,奇怪我才跟你打一晚上的麻將而已)

好吧,真的難為你們了

而且感冒了,食慾不振我頂多硬撐著吃一些些東西

沒辦法幫你們掃空桌上的東西,Sry(怎麼感謝感謝變道歉了?)

第二天二班還有四班的牌友:

陳阻力,我看清你了,反正你都不會餵我牌就是了

老人不好意思啦,我也沒想到你真的就感冒了

在四班的時候我的上家,我不想在跟你對衝了Orz

其他的牌友們,謝謝你們的錢......噢不是,謝謝你們熱情的邀約XD


到北車還跟去打三國的殘團們:

很殘,殘爆了。

嗯,開心就好:)

(打太多又要變成說一口好三國了)

203班的同學:

你們真的很屌,夠白爛

反正自High就是要自High,別人帶還不爽High

瞎起鬨的招術全班用的淋漓盡致。

謝謝你們的關心,感冒其實比起第一天我好很多了

不然我真的有考慮過去應徵愛樂電台的主播,聲音太適合了=3=

領隊、老師們:

Oops,明明不知道要說什麼還硬要打上去

謝謝你們XD

校長、董娘:

謝謝你們願意賞光上我們的車

雖然後面的人一直在小小聲的婊你們XD

攝影姊姊(203的別婊我= ="):

難為你了,也辛苦你了

嗯,真的

雖然我還是覺得你沒穿便服的時候比較好看XD

其實從海生館的時候一直就想給你了

但是找不到時機,結果最後只挑了第二差的時間

用砲陣的共婊當代價送給你。

希望你喜歡:)





以上,因為我忘記還有啥要寫,而且我覺得太多了

以後大概不會補了(茶)

心裡不平衡的話記得要叫我補上XD

辛苦大家了

還有個好消息



不過是恭喜我自己的XD:

我非常感動的從百分比99%哥,晉升變成All Pass哥了

謝謝大家的支持與鼓勵

接下來的目標更傲慢

謝謝。

晚安。

晚......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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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幾天,我看了史帝芬金的「戰慄遊戲」

一連串下來,雖然還沒看完

但是那種劇情的拉起跟跌下,實在讓人回味無窮

忘記誰說的了

金庸的文字絕對沒有藝術美,但是他的劇情就是讓你放不下書

是的,理論,載道

我忘了最根本的


讀者。

看東西的是讀者

接收我訊息的也是讀者

然,我最近在寫東西的時候

我只是很自HIGH的寫上我所得到,還未消化的制式概念

或許那是一些引爆點

但,哪有這麼廢的畫家,鉛筆描完稿了就叫藝術評論家自己填上世界上最美麗的色彩?

Who birds you?

自我。

大概抓到一點方向,但是還不夠讓我洋洋灑灑寫一大堆

以上。

教授:

加油,至於閃光的事情

我想我還有一大段路要練習

太急也不好,非常之不好

沒本錢,沒實力,更沒續戰力

我還有非常多的東西可以學。



或許,在這次畢業旅行期間我可能會寫一些東西(當下,我有帶筆記本,佈局佈很久了XD)

預計下一次的故事

討論給予以及需求

很淺,但是很生活化的一個小寓言

謝謝,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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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悔,也不該悔。

北市青年,我沒上。

下午一得知,第一個感想一定是上去看看其他人寫的到底是什麼

結果我看到的是每個人幾乎字數都爆了(字數限制8000,一堆人一萬多)

THEN?我該用這個,來說因為我覺得我要控制在八千,所以我會寫不好嗎?

一段時間之後,我想。

別傻了,騙自己做什麼?

一篇作品,我投稿給一個有認真裁判的比賽,

就基本上來說,就是該符合評審所要的,不然我自己在家裡寫爽寫的自己很屌就好。

故,

˙一者我沒有考慮到評審比較願意看,亦或是比較能接受的題材。

˙二者,如果我是想要用「棋」這樣較概念性,表達一種無奈感受的文章,以我所知我所會的,我有兩種走法:

一種,我用的是一段非常明白的故事,把所有東西都夾在劇情當中堆疊,最後劇情大爆炸,給人那種感受,「救贖˙人獸」是個雖然很失敗但是卻用這樣手法的東西。

第二種,就是用我現在所用的方法,把大略的微型事件情況一一包含,然後用我的故事包裝(畢竟是小說,總該交代一些東西)

然後,最後一段利用比較觀念的文字,帶出我想表達的一種感受,

深沉形容。

但,

問題就出在,

我本身就沒有很強的統整概念,常常要表達的只是一種我自己體驗過的感受

然後便用我所會的文字表達

以前我會覺得,這些文字如果別人感受不到那便是我的問題

我的文字表達能力太弱

但,

直到看到一些東西之後,傲慢的我開始驕傲

開始覺得若是一些概念性的文章,如果別人看不懂那其實自己的錯便可以被分擔

但,一切都是在騙自己

依然是個渣,

沒錯,自己的潛意識也知道。

甚至,本來這些比較說理的東西,對於邏輯概念其實沒經過訓練的我,根本就是很難的事情

然我傲慢,而自大的覺得只要抹的糊糊的,別人就會覺得我很屌

或是就會利用自己的人生觀念細細帶入我的迴圈,最後得到一個深刻的答案。

但是,誰要這樣做?

我憑什麼要他們這樣閱讀我的東西?

評審看小說,看故事性,看語言應用,看說理,能不能打動他們

但誰有說過評審需要為了一部作品,把自己所有腦袋裡的東西整理出來慢慢的思索

思索我所表達的一段故事,然後把一些心酸的過往,抑或是自行在腦中不斷的模擬

而得到我曾經經歷的感受。

我的是親身經歷,

而無法感受的人得經由不斷的模擬,比較類似感受而得到類似的結果

很累,誰願意?

我憑什麼覺得每個人都得這樣看東西?

這樣看下來,感覺我在逃避問題

但我覺得沒有錯

目前我所知

錯在表達

錯在文字

錯在我的思想還是不夠

錯在我的驕傲

錯在我還是使用了絕對的想法去想像

錯,在我

絕大部分,幾乎原始的點都是

所以不該悔,不該自暴自棄,最不該怨天尤人

該想清楚到底怎麼了,然後進步

共勉之,辛苦了,評審謝謝。

辛苦了,願意看完這篇悔過書的你。

我會努力,畢竟老實說,學弟的故事雖然不對我的味(不會爛,其實很好)

但是,我覺得,他真的很厲害

衷心的覺得,我真的很喜歡那種世界。

也謝謝打醒我的學弟,還有你也加油,真的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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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皓皓,風吹雪。

土堆出的洞口,不久前被覆蓋了一層雪門。

雪兔確定了一切安好之後,便慢慢的消耗儲存了一大段時間的脂肪,陷入長達一季的沉睡。

 

 

◎      ◎      ◎      ◎      ◎    ◎

 

 

 

 

洞外不遠處,一匹白色的狼,蹣跚的跛步著。

看來不久以前,牠才和同類打過一場不小的架。嘴邊裂開的傷口雖然已經有些雪花落在上頭,卻無法掩飾牠合同伴理念不合的事實。

雪花受熱而溶化,順道帶走一部份的熱能,和牠嘴邊的知覺。

 

 

餓。很餓,牠為一還能強烈感受的事情。

沒有跟著同伴獵殺落單的大型動物,牠只能賭賭看是否還有未冬眠的小行動在遊蕩。

但牠的肚子告訴他別傻了。

 

 

◎      ◎      ◎      ◎      ◎    ◎

 

 

牠當然希望族中有狼能夠了解自己的想法,結果卻是一群保守老郎的低吼,甚至那些本該充滿創新的壯年狼也盲從的衝上挑釁。野性的本能鼓吹著牠動作,儘管牠不停的試著壓抑。

最後,連從小和牠玩在一起的同伴都加入了行列。悲痛的長嚎之後,牠便把身體交給了本能。一直到,面對的狼越來越多,恐懼逼走了戰意。於是,自己便離去──但是牠沒有夾尾。

 

 

牠知道自己是對的。

 

 

但牠面對的是一群狼群。

 

 

◎      ◎      ◎      ◎      ◎    ◎

 

 

好冷……餓……

牠放棄了尋找動物的念頭,但牠仍不願放棄活下去。

 

 

一定還有任何地方,需要自己。

 

 

刨著地上的雪花,牠甚至嘗試尋找正在冬眠的兔子。

 

 

!雪鬆動了!

加快了前爪的速度。牠知道被遺落的失落感、和飢餓感不會離去,但就是不自覺的用力。血熱。

刨出了一個洞。

 

 

◎      ◎      ◎      ◎      ◎    ◎

 

 

剛入睡的雪兔被洞口突如其來的擾動驚醒──狼。

一開始,牠向洞裡鑽,但眼見洞口的土不斷被抓開,牠心裡暗下了決定:「最後一刻拼死也要衝出去。」

 

 

……是時候了。

 

 

◎      ◎      ◎      ◎      ◎    ◎

 

 

再怎麼菜的小狼,都不會漏失任何一隻才剛從冬眠中醒來,還未靈活四肢的雪兔。何況是牠衝出洞口找死?

咬住了咽喉一小段時間,牠感受到了雪兔不再掙扎。

微溫的血液,肥甜的肉。

小小的飽餐,讓牠至少不會連走路都像快死了一般。

但牠沒注意到,暴風雪悄悄的靠近。

 

 

抬頭,才發現到自己身旁一片空白。

……還是只能,沒有方向的尋找著啊……

牠不會放棄,但是心裡已經預見了風雪停下之後,地上的一塊毛屍。

 

 

冬天,死亡的季節、淘汰的季節。

任何掙扎的死亡痕跡,都不會被留下。

因為偏離了道,亂了規矩。

 

 

除非,你升起了一堆營火。

一堆讓人敬仰的營火。

 

 

但牠沒有。

呼颯,呼颯,風吹雪。

 

 

 

 

◎      ◎      ◎      ◎      ◎    ◎

全篇完

 








其實是很心酸的

但是是現實

希望這不是一個故事

更是個模糊影反應情境的鏡子

雖然我很爛,用的很爛

但是我會努力

 

 

 

(有看「蜘蛛人無雙亂舞傳奇──黃金甲」的不要踢爆我偷梗,我是故意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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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要我比喻愛

我會把它比喻成「學校」

它是個好學校

很好的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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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的成績單只是快樂的一種元素「之一

請記得,不是「唯一

我可以從當中學習,享受學習過程的快樂

享受充實與知識的快樂

當然,應用之後的成果也是種快樂

但,沒有絕對,也沒有唯一。

-------------------------------

在這間好學校中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學習

每個人都願意花時間學習

每個人都願意花時間、花精力來學習

但是要知道

這世界上

沒有任何一件經過努力的思考之後作出的決定,會讓你白費工夫的

如同剛剛所提的

它是個很好的學習

-------------------------------

但,愛情

並不該是個戰場,踐踏著屍體,面無表情的前進

最後只看的到光榮的旗幟

也不該是個焚化爐,燃燒、犧牲自己而照亮別人

雖然完全奉獻的愛非常的偉大

但是追根究底,我們要的愛

回歸於最原始,不是為了自己的快樂嗎?

讓自己快樂,也讓對方快樂

這樣的情況下,兩人的快樂會乘上一個整數係數

快樂X整數係數=?

雖然無法量化,但是值通常會比較大

但是,

如果自己本身的地方就是負數,再怎麼乘,也還是負數吧?

別忘了初衷,也別忘了為你我著想的同理心

-----------------------------

大家一起學習

從小事情,慢慢走向大道理

然後,開心的面對每一天、每件事

我在努力

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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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後記:

 

初次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是我高一上學期的時候。

 

課業上好幾科不及格,甚至連跟同學去網咖打魔獸都被殺的慘不人賭。

 

那時候的我,曾經極度想要自殺。

 

當我看完不知道為什麼在我抽屜裡的這本黑色的日記本的時候,雞皮疙瘩像雨一般的落在我的皮膚上,凸出了一個個明顯的毛細孔。

 

靠邀!這傢伙還真變態!

 

但是,當我拿下貼在筆記本後面的小紙條的時候,我逃出了自殺的陰影。

 

或許你不認同他,但是我相信有了他,這社會至少會比現在好。

 

◎      ◎      ◎      ◎      ◎    ◎

 

給這位小高一:

 

請尊重你的生命,也請你重視你的人生,我在暗處看著。

 

:D

 

你的獵人

 

◎      ◎      ◎      ◎      ◎    ◎

 

呼,終於貼完了。

落落長落落長。

不過也是個曾經,不能被否認的曾經,儘管不知是好是壞:D

佳作,兩千元,忘記我花到哪裡去了。

這次的六千,也已經等於花完了  囧

下次,要加油。

嗯,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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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我被一盆冷水給潑醒,立刻反射性的動了自己的身體──被綁住了。

 

旁邊躺著的是剛剛才殺掉的兩個人,一個老奶奶和一個休假在家的警察副局長。

 

在我面前的是一個高中年紀的男孩,他冷靜的眼神還有身上飄出的殺氣,讓我不知覺得顫抖。

 

「談個條件,你跟我去警局說出誰指使的,亦或是我有上千百種方法可以折磨你致死。」他指著旁邊兩具屍體。

 

身為一個殺手,接受疼痛的訓練絕對是要比一般人更好的,我瞇著眼睛。

 

那男孩無所謂的聳肩:「唉……你是用右手還是左手拿槍?」

 

我疑惑。

 

「剛剛看到是右手,那就右手吧!」然後,把我一把推倒。

 

我的手指立刻感到濕潤的溫暖感覺,他馬的!這傢伙含住了我的右食指!

 

「幹!」我大罵。

 

然後是一陣痛楚,我能夠想像我的右食指噴出鮮血的樣子。

 

雖然這痛苦還在我的忍受範圍內,但這才高中年紀的青年,竟然這麼的陰狠,讓我不禁毛骨悚然。

 

「我可以多咬一根,甚至兩根,然後慢慢的吸食你的血液,直到你死亡,或是你說出來。」

 

「幹!一槍斃了我算了!」

 

「我偏不。」他把我的手指含的更深,對著我的第二指節緩緩咬下,然後機警的退到第一指節,防止我的手指去勾戳他的喉嚨。

 

我終於忍不住的叫喊:「啊啊……」

 

●      ●      ●      ●      ●    ●

 

 

 

我口中含著剛剛咬斷的右食指:「你的毅力還真堅強啊!浪費我的時間。」

 

現在還不能吃掉這東西,畢竟是之後的證物。

 

他的情感已經到達崩潰的界線。

 

「也差不多了,換你的命根子吧!」我將他翻身。

 

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一些片段的文字,我將耳朵靠近。

 

 

……

 

 

原來是你,早該知道你羨幕哥的才能很久了!

 

把殺手帶去警局前,我不忘舔著他的右眼瞳孔提醒:「聽說殺手的眼力要很好,吃下去好像會很有幫助,你應該知道自白的時候什麼該講什麼不該講,走吧!」

 

◎      ◎      ◎      ◎      ◎    ◎

警界買兇殺人!殺手失常遭高中生制服!

 

【記者陳金晨/台北報導】

 

於今日晚上八點,士林地方派出所接獲一名高中生報案。趕到現場的時候才發現高中生口中所指的殺手,已經被制服。

 

勇敢的吳姓少年表示,自己剛回家就發現家裡不對勁,躲在一旁觀察才發現自己的養母和哥哥已經被殺手殺害,憤而撲向殺手使勁咬斷殺手的右食指,然後隨即用自己家裡的鋁棍將歹徒制服。

 

歹徒可能因為驚嚇過度,甚至口中還不斷念著恐懼的字眼。

 

少年緊張地說:「這要感謝上帝的保佑,能夠讓我這麼幸運的不被歹徒的子彈打到。」

 

 

據歹徒自己的供稱,是警界的高姓高層人士,妓妒遭殺害的吳姓警官的才能,才會出錢買兇殺人,但被指控者目前已經跳出來對媒體怒罵澄清。

 

(詳全文)

 

◎      ◎      ◎      ◎      ◎    ◎

然後是一場漂亮的官司,當然,這也多虧了那個殺手的供詞。

 

買兇殺人的混帳,入獄十年有期徒刑。

 

殺手則轉去精神病院做治療,然後等著之後的刑期到來。

 

 

「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我在心中憤怒的大喊。

 

我知道,事情沒有這麼容易的結束。

 

 

 

 

●      ●      ●      ●      ●    ●

 

這已經是第五百多天的挖掘過程了,我竟然墮落到真的要用鐵湯匙來挖掘鬆脫水泥下的泥土來逃獄,很像基度山恩仇計裡面其中一個角色,不過我也記不太得了。

 

反正自己這監牢防裡面也沒有裝設攝影機,平常就裝裝瘋,大喊幾聲掩飾一下,晚上再安靜的把土刨鬆,以便日後兄弟要來救人方便,早上則安靜的把水泥磚蓋回,靜靜的等著。

 

有的時候,土太多了甚至還要用碗裝起,灑到有鐵桿子擋住的窗外。

 

但是今天,我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已經突破了兩公尺的大關。

 

可能是天性樂觀吧!我覺得這樣距離逃出這裡已經是一大前進,足足興奮了我三小時左右!

 

 

幹!早知道當初就不要因為找不到工作,混入了綠虎幫,還自以為這樣很帥的搶了銀行、擄人勒索,甚至覺得就算被抓也有終生免費飯、免費屋可以吃可以住,落的現在很心酸的在這挖泥土。

 

 

突然,我感覺到自己挖到了硬物,小小聲的咒罵了一下。

 

透過床外透進來的一點點光,我卻看到一張人臉,用著冷酷的表情看著我。

 

「你好。」他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控制不住的瘋狂大喊。

 

然後樓上的獄卒,走著疲累的步伐,不耐煩的用著警棍敲打我的牢門:「你他媽的早上叫晚上叫,去他的明明沒病以為這樣就可以被轉出去喔!晚上就安安靜靜的給你老子乖乖睡覺!」

 

「啊啊啊!人臉出來了啊啊啊啊!」我指著那個人正在撥開土往洞外爬的人大喊。

 

●      ●      ●      ●      ●    ●

 

 

 

 

●      ●      ●      ●      ●    ●

 

我發誓,我真的快受夠了這個犯人的喊叫,早上喊晚上也喊,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掙扎什麼!難道就不能像其他犯人一樣冷靜的思考嗎?

 

難怪社會這麼亂,就連罪犯的智商都這麼低了……

 

我用力用警棍敲打的他了牢門,但是卻感覺到自己的頭微微的震動了一下,眉心熱熱的。

 

用手摸了摸,是血……

 

然後倒下。

 

●      ●      ●      ●      ●    ●

 

 

 

左邊一個,咻!右邊在叫喊的一個,咻!

 

為了闖入監獄,浪費了我寶貴的兩發子彈,雖然這是賴議員留給我的好東西。

 

我撥開犯人的屍體,走向牢門,摸著獄卒身上的東西,然後我找到了別針式名牌。

 

我輕聲愉快的哼著歌。

 

順著向要挖土逃出的的情緒源頭挖土,果然就讓我遇到了這等傻子!

 

看到牢門外面的鎖,我思考了一下。

 

……你會開鎖吧?

 

「應該會。」我回答。

 

◎      ◎      ◎      ◎      ◎    ◎

找到高警官的牢房,我慢條斯理的找到了蜷曲在角落熟睡的他,或許有點便宜了他,但我還是忍著憤怒,把槍的子彈扣到沒有。

 

其他牢房比較有警覺性的人都醒來了,各個心中不是冒出疑惑,就是恐懼不已。

 

殺人償命。我冷冷的說出,騷動的情緒也就平息了下來,在這附近的牢房的犯人似乎已經看慣了殺手殺人的情景。

 

 

 

看著慢慢升起的太陽,我口中輕咬,舔著獄卒染血的眼睛。

 

任何事情都有他的代價,我知道。

 

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我的人生選擇:繼續救贖──為了迷途的人們;繼續懲罰──為了那些不尊重生命的垃圾。

 

往後,還有很多的價值觀等著我去扭正;也還有很多罪人等著自己的懲罰,等著在我身體裡重生。

 

媽,你的死,似乎帶走了以前的我……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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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議員帶著輕快卻有點緊張的步伐,從自己家裡和老婆吻別,並做上高級轎車。

 

但車子絕對不是按照他跟老婆提的高爾夫球場移動。

 

 

國貿汽車旅館。

 

賴議員慢慢的走下車,和旁邊兩個保鑣示意他們在此等後即可,自己則摸了摸懷中的加上消音器的MK23手槍,安心的呼了口氣。

 

這是他從黑道朋友那買來的大型手槍,與其說是朋友,說是合夥人或許更加貼切,不過對於待會他要做的事情,這把手槍的確是他最好的夥伴。

 

他慢條斯理的拿出107的客房鑰匙,打開了房門。

 

「人家好想你。」話才剛聽到,一片溫暖的雙唇就貼上了賴議員的嘴。

 

「小騷貨,這麼心急。」賴議員笑嘻嘻的脫下了他情婦的外套。

 

「恩……恩……波……」兩人交纏著躺在床上,賴議員不忘脫下外套把手槍包住,放在自己隨手可及的床頭櫃上。

 

「要是有那麼簡單就好了。」我輕笑著。

 

我從一旁的衣櫃裡全裸的衝出。

 

「幹什麼!他是誰!」賴議員生氣的大罵。

 

「我不知道……」女人疑惑的看著我。

 

「還裝!」我看到賴議員的手動了動。

 

「別裝了,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殺了他嗎?」我對著女人,疑惑的笑容。

 

「幹!」他愣了一下,回神過來正要舉起手槍,卻被那女人給撲倒。

 

我快速的衝上前去,奪下手槍,拉開保險栓,咻!

 

腦中曾經閃過一個念頭:萬一那女人不肯幫忙,那該怎麼辦?

 

不過我感受到的情緒波動,給了我答案。

 

 

笑著,我還是笑著。

 

 

 

 

●      ●      ●      ●      ●    ●

 

原本我以為,那封叫我用賴爺給我的錢,投下保險的人,只是個神經病,但我卻不知道為什麼的照做了。

 

可能是對賴爺的不滿,還有對這世界的憤怒吧!

 

從小我就被……唉……這些東西,小說裡面看太多了,況且說出來也只不過是個藉口,我協助殺人詐領保險金的藉口罷了。

 

但是,我卻沒有後悔過。

 

因為我從沒愛過任何人,在我爸把我賣去給有錢人家開始。

 

 

可是我卻不知道,為什麼那人在按照計畫殺掉賴爺之後,卻把槍轉對著我。

 

咻!好痛……

 

「你並不聰明,但卻要裝的自己很精明的樣子來防止自己被欺騙……」他說。

 

好奇怪……他怎麼會知道……

 

●      ●      ●      ●      ●    ●

 

 

 

 

安靜的槍響幫了我個大忙,雖然我相信以賴議員這等峱種性格,一定為了不敢惹出爭端而選用能夠裝備消音器,威力又不錯強大的手槍。

 

 

從懷中掏出小刀,我剖開了賴議員的胸膛:「讓我來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色的吧!」

 

我的口中溢滿了血液,這才叫做血!

 

◎      ◎      ◎      ◎      ◎    ◎

上次賴議員的屍體,讓我處裡了好一段時間,好不容易用賴議員的呼叫器,支開了他的保鑣,再請處裡人處裡掉藏好的屍體以後,佯裝成仇人找殺手來擄走他,為了一個寄生蟲,花了我真多錢。

 

 

不過最近家裡的氣氛怪怪的,因為哥最近的辦案績效非常的好,可能是因為他從很久以前的努力讓大家感受到他的堅持,只是最近我所惹出的案子,讓他百思苦解都找不出方法。

 

 

他自己也自信的預計,只要他再多偵破一件不小的兇殺案,他大概就會是現在警界裡面的風雲人物了。

 

雖然他每天回家的時間,越拖越晚,不過媽跟我對他的期望,始終不變。

 

 

「這麼有自信?」我拍他的肩。

 

「看著點,以後做事就是要像這樣。」他滿意的對我笑著。

 

 

雖然這家庭不是我的親生家庭,可是做出這些血腥事情的我,卻依舊喜歡媽和哥給我的溫暖,這是……我所剩下的光明面吧?

 

◎      ◎      ◎      ◎      ◎    ◎

人生總是會犯些錯誤,我投入我的人生志業的同時,我就開始犯下了一個大錯。

 

對於家裡的事情,我感受的比起我想要的太少太少,一直到來不及了才發現。

 

那天放學,突然感覺到媽的恐懼情緒,撞擊著我的腦門,我使勁所有力氣,在同學驚訝的眼前,用他們從沒看過的高速奔跑回家。

 

「媽!哥!」我推開已經被破壞的大門,雖然已經知道凶多吉少,感覺不到他們的情感波動了。

 

滴、答、滴、答……

 

一個黑色的身影,和一把黑色滅音手槍,從樓梯的轉角走下。

 

我立刻做出反應,衝向一旁餐桌翻滾,不由分說,原先我站的地方後面的花瓶,立刻炸碎。

 

「幹你這王八!到底對他們做了什麼!」我一邊幹罵,一邊尋找附近能夠當武器的東西。

 

 

只有一根鋁棒,餐桌被打缺了一角。

 

 

想不了那麼多,我抄起了鋁棒,利用那已經到了爆發點的腎上腺素、和從千錘百鍊的跳遠高手身上得到的雙腿肌肉,做出違反物理的事情──從餐桌下滾出,朝著一邊牆壁猛力一踢,翻身在另一面牆上做出側走的動作。

 

那20度的夾角,告訴我我已經接近變態,卻也讓我躲過那個持槍人的驚慌子彈。

 

碰!

 

只需要一下,勝負馬上分出。

 

那持槍的是個男子,他的身體斜斜的倒下,眼睛依然透出怎麼可能的表情。

 

 

「你,一定會要付出代價。」我瞪著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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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框!」

 

保齡球畫出漂亮的弧線,沾著地板上的薄蠟,甩倒了白色的球瓶──漂亮的全倒。

 

 

「這小弟打的不錯耶!」後面有個男人看著CRT顯示器上面的分數,悄聲對櫃檯的女人說。

 

「恩,他最近才來打的,一開始就打的不錯。」

 

 

而我,則在嘴上牽起滿意的度數。

 

◎      ◎      ◎      ◎      ◎    ◎

之後,摔斷一條腿的短跑健將、開始掉髮的洗髮精廣告明星、變成植物人的黑道大哥……每一個人的離去,都在我的身體裡,留下了生前最自豪的部分。

 

 

「為什麼想尋死?」我皺眉。

 

大部分的人都只是公式化的回答:「看看我這樣子,你活的下去嗎?」

 

 

救贖一些明明就已經想要死的人,讓他們活在這接近巔峰的身體,好像有點暴殄天物……

 

於是開始轉向。

 

 

救贖不再是我的目標,我開始變相轉為懲罰,那些浪費生命的垃圾。

 

 

不斷的鍛鍊自己的身體,和尋找擁有極致人體部位,則變成我的藝術追求。

 

 

 

 

●      ●      ●      ●      ●    ●

 

台北街頭驚見人體狩獵者!

 

【記者林御全/台北報導】

 

台北日前出現人體狩獵者,事先用鈍器將被害人敲昏之後,再施打麻醉針奪取其身體器官,通常都是被害人全身上下最自豪的部位,再將被害人隨手丟棄於路邊。

 

被害人大多不會立即死亡,但是也有幾人已經因為出血過多而死。

 

 

警方代表義憤填膺的大罵:「警方絕對不會坐視這種變態的行徑!將會更加努力的偵查線索!目前已經掌握幾個可疑嫌犯,將進一步的作追查!」

 

……(詳全文)

 

 

不過我沒什麼耐心看裡面的內文,聽他放屁。

 

●      ●      ●      ●      ●    ●

 

 

 

 

出名了?豺狼。

 

「虛名而已。」我謙遜的打字。

 

「小心點,最近警察抓的很兇,我看我也有點危險了。」

 

「我知道,但現在我的身體已經超乎常人了。」

 

「心理作用吧!我吃這麼多殺手都沒有感覺自己有所改變。」

 

也或許是心裡的那個我,所造成的,但我沒回豺狼。

 

◎      ◎      ◎      ◎      ◎    ◎

西門町,剛剛觀察完下個目標,正要回去的時候,我的袖子被扯了一把。

 

我努力控制差點因為反射動作回身揮出拳頭的自己。

 

話說回來,那個道場教練真的很厲害,還差點被他的八極拳給制服,好險那時候自己已經擁有強健的腳力,來回數次的強力踢擊終於讓他露出空隙,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手臂吞下肚子,很韌。

 

離題了。

 

 

「小子,你……的邪氣很重……身上的命……是什麼……」依稀感覺的到他的手在顫抖。

 

「命?」我轉身,是個常見的算命老頭。

 

「人生各有命,命在人身,影響人生。」他看到我沒對他怎樣,稍稍喘氣:「把你的手掌打開,借我看看掌紋。」

 

我開始對這傢伙有些好奇,但是還是不免懷疑他的動機:「為什麼要給你看?」

 

「你還不懂嗎?有個邪惡的命格在你身上,甚至會控制你的思想!」他撇了我放鬆的右掌忽然噤聲,眼淚不止:「對不起!請你大發慈悲!不要對我怎樣!」

 

看著他後退的身影,我皺著眉頭。

 

搞什麼啊……

 

 

依稀聽到那低沉的聲音冷哼了一聲。

 

◎      ◎      ◎      ◎      ◎    ◎

自從那次之後,不管怎麼喚他都不會回應。

 

所以你是會影響人生的命格?

 

喂!你是我耶!怎麼可以對自己那麼冷淡?

 

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你搞出來的?

 

終於,在我停止行動的三天之後聽到了沒什麼改變的回應。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弟啊!你怎麼在發呆呢!下車啦!」媽牽著我的手,把我輕拉下公車。

 

我回過神來,差點忘記今天是母親節,是自己說要請她吃晚餐的。

 

「喔……可能是上禮拜太晚睡,留下睡眠債吧!」

 

「睡眠債?」

 

「睡眠時間不足的人,會累積睡眠債,而且少睡一小時要用好幾小時去彌補,累積下來就叫做睡眠債。」

 

「這麼複雜……下次早點睡啦!」她拍拍我的肩膀。

 

「恩,哥今天會到嗎?」

 

「最近阿那個街上的變態還沒被抓到,他們要輪流加班。」猜得到的答案。

 

我故做嘆氣:「真是辛苦他了。」

 

◎      ◎      ◎      ◎      ◎    ◎

生牛肉上桌,媽說她不太敢吃,我只好悻悻然的自己慢慢夾著牛肉片。

 

「阿弟啊……看到那個變態的新聞吼,不要跟著學,知道嗎?你爸爸媽媽很有可能是被那種人殺掉的捏!」雖然她是想嚇我,但是我的心裡卻又冒出當天殺掉爸爸媽媽的恐懼嘔吐感。

 

緊接而來的是自己腦袋的撕裂感。

 

 

「快停下來!這會害了我!」那聲音用近乎慘叫的口氣喊。

 

 

受不了刺激的我努力的保持正常的對媽點頭,把注意力放回牛肉上面,生硬的含了一大口,吸吮著裡面淡淡的殘血。

 

明明內心就已經跟他快要合而為一了,為什麼聽到媽的一番普通的話,自己和他的分裂感覺會這麼大!

 

 

我疏不知道,當時自己的思想已經和他混在一起了。

 

發現以後,已經過了很久。

 

這時的我,笑了。

 

◎      ◎      ◎      ◎      ◎    ◎

然,該做的還是要做。

 

下個目標是個非法吸金的政客,當然這些狗娘養的最自豪的不是在他一張砲片全台滔滔不絕的嘴巴,應該是一顆黑不拉機又冷酷的心。

 

沒錯,這次的目標,是我個人排列和腦同為人體藝術的頂點之一──心臟。

 

特別是這種愛錢又膽小的王八,身旁一定養了很多貼身的狗,絕對不會輸給有名的黑道老大。

 

 

但,我的人體藝術也不會輸給他。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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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不只知道了他的痛苦,這場夢甚至讓我有同樣的心理壓力,和愧疚感,好似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人生一般。

 

「送他一程?」

 

你不是我,我和你不一樣。

 

「連自己都要欺騙?」他哼一聲。

 

……

 

◎      ◎      ◎      ◎      ◎    ◎

之後,我開始準備救贖王老師的工作。

 

 

作者  ken19005(DBF-human-beast)                                            看板  Death

 

 標題  [投票]我殺了人,該怎麼處理屍體呢?

 

 時間  Mon Mar 27 21:13:39 2003

 

 

可能有人問過了,但還是在這討論一下。

 

殺了人各位大大的屍體都是如何處理的呢?

 

 

在我發表文章在台灣有名的犯罪板上之後的兩天,我得到的大多數意見是火葬,還有熱心的網友給我幾個非法火葬的去處,和仲介人。

 

次高的是叫我乾脆用水泥灌了他,甩到海裡一了了之。

 

不過有個特別的傢伙。

 

 

作者  BEEdooofy(豺狼)                                            看板  Death

 

 標題  RE:[投票]我殺了人,該怎麼處理屍體呢?

 

 時間  Mon Mar 29 24:00:13 2003

 

吃掉,不留痕跡,只要你吃的夠快。

 

 

正因為這是犯罪版,所以各個警察都想在這抓到證據,但是台灣有數十個頂尖駭客,隨時看守著這個犯罪人的天地,所以才有可能有這種對話出現。

 

 

吃掉是吧?

 

◎      ◎      ◎      ◎      ◎    ◎

才剛剛看完回覆沒多久,那個叫做豺狼的立刻傳了訊息過來:順道一提,火葬上面提供的仲介人,第一、三、九個都是警察,其他的都是網友惡搞。

 

「你怎麼知道?」我回應。

 

「真正在搞犯罪的人,大家有一套特別的發文語氣,而且中間有時候也會穿插幾句術語,在板上無聊的大學生跟警察佔大多數,所以內行人很容易就分的出來。你是真的殺了人對吧?」

 

「這又怎說?」

 

「語氣,還有你在板上的刷新速率。」

 

「……那你為什麼不會懷疑我是警察?」

 

「你絕對不是。」看來他真的很有自信:「給你幾個大家一致稱讚的仲介人。」

 

!!

 

他所傳來的資料,讓人想也想不到的驚奇,難怪警察很難查出。

 

「謝」

 

「不會,殺手就是要玩出自己的特色,如果要處理掉屍體就要有好方法。」

 

「但我不是殺手XD~」

 

「你將會是」

 

「你……很有自信= =」我笑。

 

「因為我有實力。雖然我對電腦這種東西也不熟,不過這些基本概念我還是懂的。」能夠想像,在電腦另一端,他臭屁的模樣。

 

 

經過幾天觀察,豺狼給我的資料是真的。

 

距離救贖的日期,不遠矣。

 

◎      ◎      ◎      ◎      ◎    ◎

晚上九點,王老師一如往常的又跟師母大吵一架,不過這次能夠感受到的情緒波動,特別的強烈。

 

 

是時候了。

 

 

躡步等在走廊的角落,我依稀聽到師母的叫喊:

 

「你到底想說什麼!不要每次都這樣用這種眼神看我!」

 

王老師沒有回應。

 

「說話啊!你是啞巴嗎?」

 

「我只是想說,你的用量拜託少一點,我們的負債已經有點大了。」

 

歇斯底里的聲音,伴隨著扭曲的激動情緒,打出花瓶破碎的聲音。

 

「我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然後是門打開的聲音,再度被摔上。

 

「滾遠點!不要讓我看到你!」師母依舊吼叫著。

 

 

王老師氣憤的快步離去,我則慢慢的跟在背後,等待最佳的時機。

 

 

 

 

●      ●      ●      ●      ●    ●

 

徬徨。

 

我到底在做什麼?我到底在想什麼?

 

天父啊!如果這是你對我的試煉,會不會太過殘酷了些!

 

我眼神空洞的走在自己公寓附近的馬路上,不知該何去何從。

 

 

「欠債還錢;欠命還命。」一個聲音從我背後響起,接著是腰部的一陣劇痛。

 

啊……是道上的來討債嗎……剛剛好……

 

●      ●      ●      ●      ●    ●

 

 

 

 

血液這次非常正常的噴灑出來。

 

類似拿刀刺進棉被的感覺,真差……下次要好好檢討……

 

我從半蹲的姿勢站起。

 

完全愣住的王老師,沒有做出任何反抗,這也難怪,他的情緒已經從極大的上下波動,摔到了毫無感覺的谷底,難聽點,現在的他是個暫時性情感植物人。

 

然後,看著慢慢軟倒在地上的王老師,我慢條斯理的用剛剛往他腰部刺下的開鋒藍波刀,割下了他的拇指、中指和無名指。

 

「再五分鐘,你會因為出血過多而死,想活下去就跑,若不,你的生命將會在我身上繼續活下去。」那異常沙啞的聲音,從我喉嚨傳出。

 

王老師搖搖頭,走到小巷子的陰暗處,躺在地上喘息:「我的妻子……」

 

哼!」我冷笑,把手指用衣服擦了擦,裝在預先準備好的盒子裡。

 

換下了稍稍沾到血液的小一號鞋子、褲子、衣服,我打了通電話。

 

 

五分鐘左右過去,探了探王老師的鼻息,停了。

 

前面的巷子來了一輛箱型車,我快速的用黑色塑膠袋,把脫下來的東西,和王老師裝進塑膠袋,扛到箱型車的行李箱。

 

「刀。」我把藍波刀用報紙包住,遞給司機。

 

「恩,謝謝惠顧,今後請小心行事。」司機在車上用輕快的語調回答。

 

◎      ◎      ◎      ◎      ◎    ◎

用鑰匙打開了門回家,客廳沒打開的燈悄悄的告訴我媽已經睡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浴室,打開房門開始洗澡。

 

 

說是洗澡,也是處理。

 

 

把指甲慢慢的泡水,用小刀撥掉。

 

換過一次水以後,我拿起手指端詳──抓握保齡球所需要的三跟手指。

 

「吃下去,讓他活在你的身體裡!」

 

奇怪的,我漸漸的不會對那聲音產生反感,反而異常的冷靜。

 

你真是我?

 

「說過了,我是你,你是我。」

 

 

而我,則露出獸一般的笑容,啃食著三根手指。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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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多重人格」是什麼情形?它真的存在嗎? [ 檢舉 ]

 

    者: LeoPold ( 初學者 5 級 )

 

發問時間: 2002-02-21 00:03:15      解決時間: 2002-02-29 11:42:38 

 

解答贈點:15    閱覽:472    回答:3    意見:5    正面評價:100% 

 

 

 

請問各位對心理有相關涉獵的朋友們,

 

「多重人格」是否真實存在?

 

在心理學上,它又是怎樣的一個情形呢?

 

可否在答覆時,提供相關文章予以閱讀,那將再好不過了,

 

謝謝你們

 

 

 

 

 

 

 

最佳解答

 

發問者自選

 

    者: B。O大噗噗~ ( 初學者 4 級 )  [ 檢舉 ]

 

回答時間: 2002-02-21 16:56:44      修改時間: 2002-02-21 16:58:32   

 

 

 

儘管生活中經常會有人懷疑自己馬上就要人格分裂了,但其實,真正的人格分裂非常罕見,迄今為止,見諸報導的尚不足50例。多重人格,具有十分明顯的特徵:

 

● 不同人格有各自的年齡層,各自的性別,各自的價值觀。每一種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記憶、行為、偏好,可以獨立地與他人相處。

 

● 有一些人格知道其他人格的存在,有一些則各行其事。在特定時間段內,至少會有一兩個人格處於“值班”狀態,不會出現好幾個人格爭奪控制權的混亂。

 

● 人格轉換時,受環境影響很大,充滿戲劇色彩,常伴有失憶現象。

 

一個人的“很多面”vs. 很多個“一個人”

 

正常人會用不同側面對應不同情境。比如,用自信面應付競爭,用脆弱面贏得同情,用藝術面應對上層社會,等等。

 

有時,當人面臨強烈的刺激,就會出現輕度的多重人格傾向,這其實是一種適應環境的心理努力。有時,一個人對自己過度壓抑,主人格存在缺陷,多重人格傾向就會做出內心渴望做卻不敢做的事,這是主人格蒼白單調的衍生物。

 

在極端、也非常少見的情況下,多重人格發展成病態,大多起因於嚴重的創傷。據統計,高達80%的病人在孩童期曾遭受身體虐待或性虐待。當患者承受不了痛苦時,會幻想“這件事不 是發生在我身上”,從自己身上分裂出另一些“自己”來承擔。這些分裂的人格像一個個單獨的“人”,患者以此營造出不同的假想世界,以象徵性的逃跑來保護脆弱的自我,防止自己瀕於崩潰。

 

整合內心的“魔術方塊”

 

假如你擔心自己有分裂人格,不用過度擔心,大多數人不過是有一點點這種傾向而已。你可以採取以下方法讓自己安心……

 

 

 

在資料豐富的雅虎奇魔知識時,我找到了這篇問答。

 

對於之後的東西,唯一讓我提起興趣的,是其中一個解決方法。

 

 

懂得適可而止:面對生活中太多的壓抑、無奈和傷害,我們需要釋放。我們內心深處在某種程度上都有多重人格的潛質,這種多重性是心靈的潤滑油,有利於調試安撫被環境抑制的自我。但多重人格傾向畢竟是虛弱、恐懼和不安全感的產物,如果一味沉溺於自造的各種假想人格,不但會妨礙快樂的降臨,還會產生焦慮等不良心理反應。因此,要懂得適可而止,回歸本我,保存好世間那個獨一無二的“你”。

 

 

照這樣來說,那個聲音就是因為對於父母的害怕所引起的?

 

然我卻忘不了那些靈異事情,難道這也是人的潛力?

 

而且大部分人格分裂會產生的記憶空白期,也沒發生過,所以我決定靜觀其變。

 

◎      ◎      ◎      ◎      ◎    ◎

我錯了!徹底的錯了!

 

等我發現自己在跟蹤王老師回家的時候,只有這個念頭。

 

想放棄,卻又忍不住想知道一個人為什麼會這樣子的兩面生活,既悲哀又樂觀。

 

至於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念頭,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反正跟到一半,就突然清醒了,人格分裂的問題,也只是稍微閃過而已。

 

 

而且自己是繞過人群,用最不起眼的路線跟蹤。

 

這讓我毛骨悚然。

 

◎      ◎      ◎      ◎      ◎    ◎

王老師的家裡住在離學校不遠的公寓三樓,看到之後我稍稍的退卻了,畢竟不好靠近觀察。

 

扭頭正想要回去,驚奇的發現了公寓對面是一間廢棄已久的工廠。

 

我笑了。

 

◎      ◎      ◎      ◎      ◎    ◎

一直到高一,我有空還是持續著觀察著王老師,因為我能夠感受到內心衝擊的似乎只有他。

 

單調的生活:

 

結過婚,沒有兒子、每天早上固定七點出門,一到放學時間立刻回家看電視,星期日早上上教堂聚會,下午則開車出門打保齡球(分數還好,大多在200分左右),每一個月打完球會去行義路洗溫泉,自己一個人,然後回家。

 

 

之後的,我稱作生活調味料:

 

他的妻子,是個毒蟲,一個禮拜約兩天用針頭注入毒品,然後吃下兩顆很像快樂丸的東西,痙攣。日夜生活顛倒,但跟王老師大多都不交談。

 

 

重點是在於禮拜天的晚上,大約每一個月,打球打完跑去洗三溫暖回來的王老師都會帶一小袋毒品給師母,然後吵上一架,通常都是為了毒品的事情。(聽不到,但肢體語言非常容易了解。)

 

過程無聊到極點,打開電視看立法院吵架都比這有趣。

 

但,常常吵一吵師母就會抓起手邊的東西砸向老師,老師則心甘情願的承受一切,然後轉頭回房間睡覺。

 

 

「為什麼?」我口中喃喃唸著,放下手邊的「樓下的房客」──一本關於房東偷窺房客,然後惡搞出一大堆犯罪的故事。

 

這個問題,是我現階段最想知道的事情,也是我繼續觀察下去的動力。

 

◎      ◎      ◎      ◎      ◎    ◎

「阿弟啊!又要出去?」奶奶問道。

 

「恩恩,媽你早點睡喔!我大概去書局看一下書就回來了。」

 

「不要忘記寫功課啊!」

 

「好好好……」我隨手拿起一本書,關上了門,走向工廠。

 

 

一如往常的帶上手套,架起了自己存很久才買到的望遠鏡,我一邊翻書一邊看著王老師的客廳。

 

不過說真的,他家的客廳實在很好觀察,客廳對應的各個房間,幾乎從窗戶中都看的到,只有少數的一點點死角。

 

 

「你這樣,到底要到幾百年後才能知道他的苦衷?」

 

 

第三次出現,我開始漸漸習慣而不訝異。

 

你是哪位?何德何能?

 

「我是你,你是我,只少目前為止是這樣。」

 

不,我既不會產生靈異現象,也不會嗜殺成性,你請回吧,是我的想像力太豐富。

 

然後,我聽到他一聲冷笑。

 

「自己好好看看吧!他需要你。」

 

這是第一次,他跟我對話兩句以上。

 

然後一陣昏厥。

 

 

 

 

●      ●      ●      ●      ●    ●

「碰!」然後是粉碎的聲音。

 

我心裡緊張的盤算,他應該已經因為我巧妙的安排,而失足從三樓的陽台跌下了吧!

 

深吸一口氣,我故做慌張的推開門,卻看到地上的陷阱,根本沒有被觸發。

 

 

他是自己跳下去的。

 

 

「景成!」我滿臉眼淚的跑下樓,抱著他的肩膀。

 

 

「咳……如果這樣……能夠去除你心中貪圖財念的惡魔……也……足夠了……照顧我那個誤入歧途的……妹……」他斷氣。

 

 

明明自己是這麼的污穢。

 

 

「怎樣?想不想受洗?洗去自己以前的罪?」還記得,景成以前問過。

 

「好啊!」

 

 

我卻,背叛了天父。

 

只因為那買不起譴責的保險賠償金。

 

對於景成的妹妹,我只有愧欠,悲痛。

 

於是我娶了她,儘管她吸毒;儘管我的經濟要負擔毒品,實在非常困難;儘管我並不愛她,但是我身上背負著欲洗滌的一時罪惡,和景成的冤死。

 

 

情況卻越來越混亂。

 

她的毒癮本身已經非常嚴重,甚至到不吸毒會咬舌自盡,雖然景成曾經狠下新,捏著一把鼻涕把她送到勒戒所,但回來之後,他卻還是心軟。

 

然,在他還沒做出對她妹的決定,我卻先行切斷了他的生命。

 

 

我不知道,景成到底希望我能夠做些什麼。

 

而我,卻不想再送她去勒戒所。

 

不忍心,看著她受苦的模樣,因為曾經害過另一個人有更深的痛苦。

 

 

我……好幼稚……儘管我已經成年……

 

好亂……景成,我……想死……

 

這重擔我實在提不起……

 

對不起。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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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布丁的時候,下面的焦糖需要翻上來才能吃,有耐心的人,會把布丁切成幾塊,各自翻面,讓正反面都沾到焦糖,或是把布丁倒出,讓焦糖由上往下覆蓋整個布丁;沒耐心的就乾脆用湯匙把布丁絞成碎泥。

 

這感覺差不了太多。

 

同之前的做法,血又灑了一次,媽媽還是在原地發呆。

思考到了重要的問題,我放下的刀。

工具櫃的膠帶,記得是第三格的第六牌。

拿著膠帶,走回客廳的我,往西瓜刀上捲了半圈之後,我把膠帶撕掉對光照著。

 

沒有指紋。

 

雖然訝異,但我還是不忘讓媽媽握緊這把西瓜刀。

重新測試了一次,卻沾上了媽媽的指紋。

 

 

 

●      ●      ●      ●      ●    ●

一片空白,腦中只夠記得著自己現在正在想的字句,根本沒有餘力去做身體上的動作。

 

想出一個問句都好像是要登上天的難。

 

好不容易,我問自己:

 

我瘋了嗎?

 

卻看到那個兔崽子把我的脖子套上一條綁在屋梁上的繩環。

 

我……

 

●      ●      ●      ●      ●    ●

 

 

 

客廳的沙發,好軟。

好熟悉的感覺,但是少了兩個高分貝的存在。

「好平靜,原來一般的家庭就是這樣啊……」

閉上眼睛,我深呼吸感受前所未有的安寧。

雞皮疙瘩又再度竄出,換來的是一大堆的思緒:

 

會不會被警察抓?我以後要怎麼活?殺了父母怎麼辦?為什麼有這些靈異的現象?剛剛的安排到底是怎麼來的?用剛剛的速度,我的身體到底承受了多少的衝力?如果被發現是自己做的該怎麼辦?心裡面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剛剛那些超人的舉動,怎麼來的?

狂潮般的恐懼,慢半拍才到來。

 

我忍不住的四肢無力,不停的嘔吐、不規則喘息、瞳孔張大。

 

「咖擦!」鐵門被打開,對面的吳奶奶開門進來。

「怎麼會這樣?」她大驚。

吳奶奶趕緊把我扶起來,但我又吐了一攤。

幹!我真的這麼懦弱嗎?剛剛的冷靜到哪去了!

我在內心吶喊著。

 

「安靜點。」剛剛的低沉聲音。

 

瞳孔又張大一次,我精神分裂?

 

「發生什麼事情了?阿弟!」吳奶奶拍拍我的臉。

「爸爸媽媽……吵……媽媽她拿……呼……呼……」說完身體又開始劇烈喘息。

「好好好,你先休息一下,我報個警。」她體貼的扶我回沙發上。

乖乖的閉上眼睛,深呼吸,入鼻的是濃重的血腥味,差點又乾嘔。

在睡著以前,那一直出現的聲音說了今天的最後一句話:

「這樣你總該開心了吧?多多指教。」

 

……

 

◎      ◎      ◎      ◎      ◎    ◎

這要提到吳奶奶。

 

小的時候放學父母都不在家,對面的吳奶奶人又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變成了義工保母。

 

久而久之,她也大概知道家裡吵架的情況,和我被家暴的事情。

 

偏偏就是因為她人太好,所以她覺得大家都有自己的苦衷,不想幫任何一方。

 

 

包刮我。

 

 

但,溫暖的懷抱和安慰,是她價值觀中能夠給我的極限,也足夠了。

 

「家醜不外揚啊,阿弟懂沒?」她摸著九歲的我。

 

在她六十歲的時候,吳爺爺心臟病逝,只剩下一個常常加班的警察兒子,我的出現也為她的生活增溫了不少。

 

於是,她習慣在父母吵架後帶我過去她那休息。

 

儘管覺得她的想法很奇怪,但畢竟生長的環境不同,而且人家又對我好,也沒什麼資格叫嚷。

 

「恩。」我綻著憂鬱的笑容。

 

◎      ◎      ◎      ◎      ◎    ◎

後續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爸媽也下葬了。

 

吳奶奶的兒子透過關係,跟他一個法官的朋友商討了很久,讓吳奶奶收我為義子。

 

之後,他就多了一個相差二十幾歲的弟弟。

 

而我,則住在既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隔壁。

 

◎      ◎      ◎      ◎      ◎    ◎

「噹~噹~噹~」

 

國中,什麼時候都不準時,就是準時下課。

 

看著班上比較熱血的同學,一群群的抱著球衝向籃球場,我輕輕笑了一下。

 

「火鍋,要不要去買便當?」坐在我旁邊的機掰明問。

 

「喔。」

 

被叫火鍋,是因為悶燒,機掰明取的。

 

機掰明,人如其名。

 

個人覺得只是懶的講廢話罷了。

 

 

「ㄟ幹!你看那邊那個學妹!」他撇眼,右前方兩點鐘方向。

 

我點頭:「正!不過旁邊那學弟有夠失敗。」

 

「看我兩個禮拜把過來。」機掰明自信滿滿。

 

我撲吃的笑了出來。

 

他一拳轟在我肩膀上:「靠北!」

 

 

當我正想轉身讓他嚐嚐鐵拳的滋味的時候,我的心理碰的震了一下。

 

好酸、苦澀的刺痛感覺。

 

 

很奇怪的是,我卻能感受到這陣酸苦的來源──前面教室裡面的理化王老師,一臉笑容的在15班解答同學的問題。

 

我沒被他教過,不過聽說他在學校理化科當中,是個滿有名的老師。

 

一臉笑容的在15班解答同學的問題。

 

「他的內心非常痛苦,卻一直把自己丟到虛幻的自我空間。」已經快要被我遺忘的靈異聲音。

 

你,到底是什麼!

 

「我就是你,至少目前為止是這樣。」

 

之後,我不管問什麼,他再也沒回答了。

 

幹!為什麼我感覺的到!既然是我為什麼不回答!

 

「……」

 

 

「你幹麻啊!」看著我皺起眉頭的機掰明拍拍我的腦袋。

 

「沒,前面學妹好醜。」

 

「幹!」他又打我。

 

◎      ◎      ◎      ◎      ◎    ◎

「怎麼了?」輔導室老師。

 

「我發現我好像有人格分裂。」

 

「恩,我這裡有幾本書,你可以先讀讀看,然後我們約下禮拜一討論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嗎?」她看起來很忙,卻還是遞給我一本關於心理的書──「剖析多重人格」。

 

我收下,搖頭走出輔導室。

 

然,又能怎樣?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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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舊的連結失效了,所以只好靠自己=3=

救贖˙人獸        Dreamkarder摩卡罐頭

◎      ◎      ◎      ◎      ◎    ◎

佛洛伊德說過:「夢是一種在現實中實現不了和受壓抑的願望的滿足。」

我的夢,雖然是夢,但是天天在現實中實現。

我想,這是我的幸福。

◎      ◎      ◎      ◎      ◎    ◎

從小,父母就是一直吵架,不停的吵架。

有的時候媽媽贏了,爸爸不高興甩門,幾天都沒回到家裡。

有的時候爸爸贏了,媽媽自己在廁所掩面哭泣。

那時候的我,只知道這樣代表誰贏了,卻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吵些什麼。

 

那,沒輸沒贏的時候呢?

那就是我的受難時間,不管是誰先受不了離開現場,總之之後我都會受到沒離開的那個人的一陣毒打。

社工是什麼,當時我也不知道。

但我可以確定的是,他們打的很有技巧。

痛,卻不留明顯的疤痕。

 

我不敢哭,自從上次被酒瓶摔頭。

◎      ◎      ◎      ◎      ◎    ◎

國中二年級,忘記是哪個卡通,裡面的主角,發現自己的父母著了魔,猶豫著不敢下刀殺了自己的父母。

一直到聽到自己著魔的父母,口中喃喃的唸著:「殺了我,拜託。」才一臉鼻涕眼淚的揮下刀。

我記得那個畫面,印象非常深刻。

甚至是廣告的時候,跳出來的輔導級標示。

 

父母還在吵架,我還在挨打,但我知道這不會持續下去。

他們總有一天會離婚;抑或是我總有一天會被打死;再要不然社工也會發現。

 

那時候,我的心中一直徘徊著一個問題:

我的父母,是不是也著了魔?

◎      ◎      ◎      ◎      ◎    ◎

「你哪次關心我了?你只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

「我是不是有養家湖口?我犯法了嗎?我有對不起你嗎?」

不管是從多小的問題開頭,最後一定會扯回這個話題。

威力永遠不減。

 

我還記得,小學的時候,某次看完一個家庭美滿的卡通,滿心期待的在爸媽吵架的時候,提出問題:

「爸媽,我們可不可以好好過生活,這樣你我都不快樂,像卡通裡面那樣不是很好嗎?」

當然,爸爸一陣毒打,還有吶喊:「給你的還不夠好嗎?大人吵架礙到你了嗎?」

「你這樣打小孩,還說給的不夠好。」

接下來的事情,就跟平常沒什麼兩樣。

 

我好希望,能夠像小說一樣;能夠寫出「直到那一天」。

 

◎      ◎      ◎      ◎      ◎    ◎

當然我也想過去找學校的輔導老師,但是事情發生的太快。

 

願望,實現了,卻是靠我自己的雙手。

 

和,內心深處的,意志。

 

 

一樣的吵架場面,一樣的話語,我甚至可以在口中背出接下來的發展。

但,我的心中卻有一個吶喊:「為什麼你們不去死!」

這時,我心底的深層,有個非常黑暗的想法,雞皮疙瘩,從頭向下爆出。

我默默的走到廚房,坐下思考。

客廳的吵架聲音,已經到達了高潮,我想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我拿起了廚房鋒利的西瓜刀,卻猶豫。

 

血跡怎麼辦,指紋怎麼辦?

但是腦中卻有個更強烈的意念驅使我行動。

我並不會覺得內疚,抑或是緊張,只不過一個揮,抽出罷了。

我任由身體的行動,走到了客廳。

「你幹麻?」爸爸瞪著站在媽媽身後的我,手中的酒瓶握緊。

媽媽回頭,驚恐的看著我。

「夠了,再見。」一個異常低沉的嗓音,從我喉嚨傳出。

爸爸的酒瓶飛出,我靈巧的閃躲。

「放下!」爸爸喊著,已經抓起一把椅子打算格擋。

媽媽開始尖叫,卻嚇到腳軟。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我面對爸爸。

他的嘴巴卻有一點輕蔑的弧度。

 

 

 

●      ●      ●      ●      ●    ●

我不知道,那個和賤女人不小心搞出來的小王八蛋,能夠用那把西瓜刀幹出什麼事情。

 

我輕笑著。

 

●      ●      ●      ●      ●    ●

 

 

 

「你……」在我說完話的時候,刀已經在爸爸的肚子裡。

身體的速度,快到我看不清楚。

有別於打牆壁的感覺,刀插入身體所傳回手上的觸感,從一開始穿破皮膚的緊韌部分,到達臟器的所在位置的那種微微震動,穿破腸子的粘膩感覺,彷彿刀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我異常的冷靜,但我知道,心底深處,是極度快感的。

殺人,是這樣嗎?

爸爸沒有哀嚎,因為他的聲帶在那瞬間也一併被割斷。

 

令我意外的是,大量的血花,從肚子和脖子噴出,卻沒有停在地板上,漂浮在空中。

媽媽早已昏倒在地板上。

我到了廚房,拿了大的免洗杯,把空中的血跡撈起,把媽媽再次叫醒,等她一清醒來不及反應時,把整杯血液潑上,模擬當時血液噴出的樣子。

這時候,血才正常落地散濺,有一些沾到了我。

「你……」她眼神空洞,看來是受到極大的驚嚇而精神失常。

我默默不語,看著爸爸掙扎著想要站起,走過去握住刀柄。

 

 

 

●      ●      ●      ●      ●    ●

刀在我的肚子裡旋轉,旋轉,再旋轉。

 

持續了很久的痛,身體雖已經漸漸習慣,但突如其來的刺痛,身體再一次的發出了抗議。

 

腦中一陣暈眩,熟悉的地板,冰冷的貼近在眼前。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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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步跑步我愛你~」

「跑步沒什麼了不起~」

「老師老師謝謝你~」

「882~5252~」

不知道為什麼,小學田徑隊跑步的時候會唱這種歪歌。

但到了現在卻還是不絕於耳。




●轉:

  一切都像時光隧道一樣,隨著我的腳步,隨著以前的活動範圍,過去的一切突然又在我眼前上映。

  雖然腰間的抽痛一直都在,但是我除了等紅綠燈以外,沒有停下來過。

  沒有必要停,我還可以走。

  於是,跑。

  途中,我再也沒有看過跟我一樣在慢跑的年輕人(好吧,是我太晚起?:P),阿伯阿嬸爺爺奶奶倒挺多。

  但是每當我經過別人身旁的時候,嘴邊莫名其妙還是會上揚。

  那是一種,覺得融入身旁的感受嗎?我不知道,但是我很享受那種感覺。

  跑。

  PS:籃球場上沒人,不然我搞不好會跑去XU  XD

●合:

  終點。

  「老闆,三份中式,奶茶改成溫的。」

  七點四十幾分左右,連早餐店裡的人都沒有很多。

  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喘氣。

  雖然空氣很冷,但是身體是溫的,久違的一種感受。

  於是,跑。


  回家之後,樓下的大門還是沒有關上。

  這代表再我出門的這段時間,或許沒有人有出入過(或是也有跟我一樣懶的人懶的壓上門)。

  我就這樣默默的出來,默默的回去。

  回到家,用鑰匙打開門,爸媽還沒起床,飯糰倒是被我吵醒,在那邊嗚咽著要早餐。

  我就這樣默默的出去,默默的回來。

  把早餐放上餐桌,我走進浴室沖澡。


  或許,這樣默默的努力,再自己偷偷的消化這最後的喜悅,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吧?

  結果雖重要,但是看到一些神奇的東西之後,我開始漸漸麻痺了。

  漸漸學會,拋去大部分的虛榮心。(亦或是把虛榮留到最後煙火燦爛的那一刻?)

  我想要的,是我的百分百,不是別人百分百之後的結果吧?



  我要知道我在做什麼、要什麼,這樣就夠了吧?

  說來簡單,其實甚難。

  共勉之,謝了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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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呼,喝喝呼。」

二吸一長吐。

我依然記得,曾經的一切。

但我有沒有必要不斷重複,不斷的走回曾經吧?





●序:

  昨天晚上洗澡的時候,明明知道自己隔天要和國英數奮鬥一天,腦袋卻還是不爭氣的打了個結。

  幹你娘,最近這一個禮拜打結打結,靠邀我數學就這樣打掉了你他媽知不知道?幹。

  咳咳,題外話。

  當下我的確是這麼想的,於是便用力揮了幾拳,象徵性的把空氣中的某個東西打散,也希望這樣能夠把腦袋裡的髒東西打掉。

  (哥別罵我,我有配合呼吸,只是沒有控制勁而已,全部都是長勁(這樣比較爽咩)。XD手有點拉傷。)

  但總是缺少了些什麼。

  所以,隔天早上,慢跑。

●起:

  詭異的,最近常常鬧鐘都沒有辦法準時叫醒我,偏偏今天第一個(共三個)鬧鐘響的時候我就醒來了。

  留下了紙條給老爸老媽,我穿好衣服刷完牙,帶了手機跟鑰匙,順手摸走桌上的五百塊便出門了。

  樓下的大門一直有個小問題,如果沒有用手去把它壓下,門總是會關不好。

  所以我忘了壓(ㄜ.....好在小偷沒那麼早起:P)。

  出門,看到一個外國的年輕女孩也跟我一樣,不過不知道她是剛出發還是已經要回去了,畢竟我七點才起床,顯得有點晚。

  不過我依然投給她一個東方式的不露齒燦爛微笑。(咳,可惡她不是正妹)

  當然,我忘了注意她的回應,因為我等不急的開跑了。

●承:

  二吸一長吐,我真的沒有忘記。

  老實說,這是我真正的第一次,最初衷的理由不是為了其他,只是為了快樂而跑;為了跑而快樂。

  雖然小學一直是田徑隊的,但是那時候是有排名次的時候跑、沒排名次的時候心酸點開心跑。

  比賽也如此,雖然我不是正式參賽選手。

  不過結果是,開心跑的我,因為跑錯地方錯過了北市前四十名。

  但是這代表了什麼?沒什麼,指代表了我還是很虛榮,就算只是過去代替生病的隊友,穿著他的衣服跑爽的也依然如此。

  離題了。

  但我一直都知道我老了,我知道我的精華時期已經過去了。

  甚至,太久沒有運動的身體早就已經開始稍稍的退化了。

  從,任何運動都做,到,任何運動都搖頭。

  我的身體還記得些什麼?只有自已用力記得的理論反應,沒有當初那種身體的直覺反應。

  所以我是跑跑停停,停停跑砲的完成這段路的。

  真的老了。





肚子餓,待會再繼續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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