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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他也發覺他並不會因為地心引力而跟著地球自轉公轉,然後……」
然後,又是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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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轉移
「所以,你可以吧?」燦的聲音。
我連忙點頭,儘量不表現出緊張的樣子。
「記得,用力刺下去,我們練習了很多次。」
點頭。
「再試一次?」
「嗯……」
他走到營帳外,我握緊這幾天陪我度過長繭日子的匕首,緩和情緒的呼氣。
一段時間之後,腦袋稍微冷靜了一些,我開始閉眼尋找燦的身影,在腦中不斷刻畫著他的輪廓。
差不多了,我的身體越來越緊繃……
睜開雙眼,我已經在燦的背後。
舉起手中的匕首,我快速而不猶豫的刺下。
「噗!」掛在他背上的水果應聲裂開,而他也嚇了一跳。
我噗哧笑出:「又不是第一次了。」
「記得這個感覺。」他說完便板著臉走了。
距離開戰,約還有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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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沒有人知道,我擁有「瞬間轉移」的異能,只知道自己是燦身旁的女人之一,說什麼也要硬跟上邊塞的戰亂區。偏偏他又不曾對自己表露除了對於戰功上的期待以外的感覺,好像故意忽視自己不斷給予的暗示一般。
或許他真的對我沒興趣?
或許他曾經有過一段傷痛的過往?
或許他是為了隱藏,保護自己?
或許……
或許…
我胡思亂想了一陣,心頭一下甜一下酸的,後來被營區外的信兵所打斷思考,我偷偷的在燦的營帳外,裝作在等他。
「張將軍。」
「請進。」
「元帥有令,無須和叛軍首領鄭惟談判,領了他的人頭走了就是。」
「我會再做打算……好,歇息一下便請回吧。」燦揮手,信兵起身離去。
他思考了一陣,並說:「晴兒,進來吧。」
我低頭走入營帳。
「還可以吧?」
為什麼我們只能夠問候,只能夠練習?
但我還是無奈的點頭。
「好,大概三柱香之後,我會假借要跟鄭惟談判,你就趁那時候記清楚他的臉。」
「嗯……」
為什麼我總是說不出口,只會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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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睥睨著鄭惟。
鄭惟透露著一種不凡的氣勢,他淡淡的開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斬去禍亂之源。」
「那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一種自信的氣勢,壓倒。
「……」
而我則躲在騎兵隊當中,記憶著他的臉孔。
「藐視王法、胡亂殺人,罪狀之多。」燦冷哼。
「我殺的是欺侮百姓的貪官……」
還未聽完,我趕緊閉起眼睛放空一切。
一定得快點,燦儘量在拖延時間了……
刻畫,然後轉送!
然後胸口忽然有種穿心的痛。
穿心的痛。
在我眼前的的確是鄭惟的背心,但是我卻發現我的胸口突出一把矛。
慢慢的,我回頭,一個瞪大眼睛的小卒:「鬼……鬼……」
難道,我直接轉移到了他的矛上成了人串?
回頭,我看到燦的眼神。
那是一種很複雜的眼神、很複雜的感受,但我已經沒有時間去體會。
心好痛、心好痛。
為什麼,最後一刻,就算他聽不到我也說不出口……
我……
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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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我沒用過的元素進去
其實還蠻賭的
就 會繼續的
噢我想起來我想說啥了=3=
惟之抵迪啊,別想太多
只是突然覺得你的名子很順 然後就偷來用了XD
別在意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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